牙科自費療程往往很多步驟，做到哪收到哪，但有些時候臨時調整治療順序，有些時候仗恃著跟病人的互動良好，就也沒有馬上把費用收齊，完成時再付清就好，而且很多時候是這樣的。
跟人互動久了，很多直覺是很準的，例如當我一步一步照著流程收費用時，多半代表我是不太信任這個人的，所以我們必須用金錢來彼此限制，保障這份合約能如期進行，但對於人與人的相處，確是種最低限度的依賴，我們將默契和信任建立在有形的價值上。
而一些我覺得互動良好，感覺值得信任的病人，就常到最後才一手交錢一手交貨，試著把默契和信任建立在無形的價值上，也就是我們對於彼此的認同。
但這幾年來也踢過兩次鐵板，一樣都是成品做完準備交給病人，而病人就從此人間蒸發，當然費用也不可能繳，對於已經付出去的製作成本只好自己吞。
的確很難相信，你開誠布公地盡力而為，有人輕描淡寫地拂袖而去。人際關係是人類的外分泌系統，信賴就是荷爾蒙，為使系統穩定，啟動負回饋機制。當然，正回饋機制也是存在的，只是啟動時機的問題。
